季連白

快去看置顶!
非常感谢你看到了我!写文底线是现实和逻辑。
有锁文删文习惯,年更选手
封面→江春殘年
更文时间不定,擅长挖坑不填。

【观影体】今天要来看看未来吗? 五上

含有独伊和米英,菊耀和露普,介意者勿入。cp成分并不是很多,有独伊和初恋组一起提及,未打初恋组的tag,花夫妇和独伊的tag都有打。

因为他们的低语太长了所以打算分成两部分来写,这是上部分,到诺曼底登陆。


屏幕黑暗又亮起,王耀和费里西安诺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

“哎?”费里西安诺愣了一下,“我不记得有和王耀聊过啊。”

王耀端详着屏幕里的场景,也摇摇头:“这地方我也从未去过。” 


费里西安诺不知在讲些什么,笑容一如既往地灿烂阳光。王耀捧着茶,有点心不在焉。

“那段历史......或许已无人知晓。”


“那段历史?”费里西安诺远远看着王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古/埃/及的头偏向一边,身后靠着法老的雕像。

她轻轻叹息,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眼中却流露出不舍:“法老时代,终将过去......”

声音消散在尼罗河流域,她自己也像手里的纱一样变得透明,随后消失。】


王耀的表情变得很不好:“真的是......许久未见了。”

没有人想到会看到古/埃/及——这个他们都听说过,但是没有见过的国家。

就算是现在的埃/及,对古/埃/及的了解也是甚少。

“王耀见过她的吧?”阿尔弗雷德侧头去找亚瑟,“唯一存在的古国。”

“嗯。”亚瑟对自家的历史一直很自信,但是他自己都很清楚他家的历史和王耀家的对比起来什么也不是。

费里西安诺笑弯了眼,挽着路德维希的手臂:“ve——是在聊罗马爷爷呢。”


【古/印/度蜷缩在地,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左手掌:“摩诃婆罗多的故事,还会不会有人记得......?”

古/巴/比/伦身上有很重的伤,泊泊鲜血从额头流下,她只能闭上双眼:“不要忘记月神的后裔......”

古/巴/比/伦最后听到了自己带着哭腔的话语:“不要忘记......美索不达米亚文明......”】


本田菊小心翼翼地用余光去观察王耀的反应。他是知道一些的,关于他和那些古国。

可在场没有几个人没有亲眼见过他们。


【阿波罗的诗琴 回溯悠长

日出之邦的风 奏响了争鸣八荒】


【希腊神话中的阿波罗弹着手中的诗琴,注视着那片古老的土地。

王耀坐在城墙上,注视着遥远又陌生的西方。】


在场的大部分西/方/国/家沉默着,那段历史离他们实在有些远,就像王耀在一开始说的那样,那段历史早已无人知晓了。

安东尼奥注意到罗维诺的神情有些不对,低头询问,罗维诺偏偏头:“爷爷之前有给我们俩讲过。”

“爷爷说,东方有许多奇珍异宝,那里有许多西方没有的,也有不如西方的商品,东西方的道路四处黄沙,路途很远。”

“那是丝绸之路吧。”王耀接了一句,“大秦倒是没怎么提过你们俩。”

费里西安诺笑着回答他:“嗯,毕竟我和哥哥当时还很小嘛,什么都不知道。”


【槲寄生的沉语 咏叹末世的悲怆

东征呼马蹄扬 独霸一方】


【雪地上立着五个人影,模糊不清,静静地伫立在雪中,任由大雪落在他们的肩上头上。

一个男人骑在马上,不停地朝前奔去,他的满腔野心,最后也只是随着辽阔的疆域记录在史册上。】


即使是模糊的身影,大家还是认出来了。

北/欧的各位因为距离原因,总之显得些许陌生,但是他们互相倒是非常熟悉,比西/欧的各位和平得多。

北欧神话与其它地区的神话相比远没有那么知名,真正了解北欧神话的更是少之又少。至于亚历山大大帝,这个在人类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男人,最终也消失在历史的尘沙之中。


【我听见庞贝的乐章 盲诗人的恸哭绝唱

我听见奥尔良的引吭 属于法兰西的光】


【火山之下是一个低头恸哭的男人,看他的装扮应当是个诗人,此时没有优美的辞藻,有的只是家破人亡后的痛苦,岩浆浸没这片土地,土地的子民也变成永久的雕像,保留着生前最后的姿态。往常热闹的城市变得无比寂静,安静的让人生惊。

金发少女固执地前进,身边隐隐有火焰出现,她也只是前进。】


弗朗西斯怔住了,突然出现的画面打得他措手不及,他已经很久没有听人提起过那个女孩了。毫无疑问,他对这个姑娘是愧疚的,她在最危险的时刻救了法/兰/西,救了他,他却只能在人群中远望着她,听见她在火焰中无助地祈祷,虔诚地念着耶稣的名字。

最后圣女死于火海之中,为了防止有人拿走她的骨灰,甚至又烧了第二遍。
啊,那该死的英/吉/利。
亚瑟在看到贞德的一瞬间就产生一阵恶寒,回头果然看到弗朗西斯阴沉地瞪着自己,尴尬地转过身,掩饰性假咳一声。

或许他也是愧疚的吧,但历史无法改变,即使是再来一次他也会这么做,又或者说,会比这次的死刑更加残忍。

王耀摇摇头,他对西方的那些家伙的爱恨情仇不感兴趣,他的注意力全在那场惊天灾难上,他注意到费里西安诺和罗维诺的表情有些难看。

维苏威火山就位于意大利境内,一千年过去,那所古城才得以重现天日,数米厚的火山灰将庞贝从地球上抹去,又留下较为完整的庞贝遗迹,一座古老的城市被完整地密封在火山岩屑中千年,连同妄图逃离灾难的人民一起。

他们俩参与过一部分考古工作,一步步提上来的文件也记录过考古过程,每出现一个人体遗骸,他们的心就冷一分。


【大荒驼铃东起古城墙 扬帆驶入万海千江

新大陆的征途之上 星条飞扬】


【从陆地到海洋,从沙尘到海风,东方的船只掀开航海的序章,西方的船只掀起航海的高潮。

熟悉的男孩抱着兔子,面上是单纯的笑容,眸中是最初的正式星条旗。】


王耀满足似的瘫在椅子上,面上是不加掩饰的骄傲。

相反的是不远处的亚瑟和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的表情有些阴沉,他实在是不愿意提过去,明明自己已经是世界第一了,已经坐上了霸主的位置,为什么要一直提不堪回首的过去。

亚瑟好像没有意识到一样,颇有些怀念地看着屏幕里的小阿尔弗雷德,又看看自己身边的,再看看屏幕里的,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

......够了啊你是恋童癖吗?!!

当男孩眸中出现熟悉的旗帜时,亚瑟的笑容猛地消失了,阿尔弗雷德甚至觉得刚刚笑容满面的他是自己的幻觉。

“都过去了。”亚瑟低头整理自己的手套,“宰了你,如果你继续提这些。”

阿尔弗雷德听了这话一阵火气:“宰啊,我死了可没人给你提供那么多物资,我是无所谓,就看你了。”

“你是小孩子吗。”亚瑟简直要被气笑了,“哦,确实是小孩子,两百岁不到的小孩子。毛头小子就没必要来我面前耀武扬威了吧?”

如果不是没有枪,阿尔弗雷德会毫不犹豫地朝亚瑟的心口来一枪,他相信自己会这样做。


【孩子无助地哭着,大颗大颗的泪珠不断地涌出来:“我记得他说的话,他答应过我,他会回来。”

“意/大/利。”稚嫩的童声响起,画面一转,穿着黑衣,看不清面貌的孩子朝费里西安诺伸出手,“我,我从公元九百年就开始喜欢你了。”

画面持续抖动着,好像暗示着什么。】


弗朗西斯几个人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默契地看向费里西安诺,罗维诺更是直接凑过去,抓住自己弟弟的呆毛:“什么时候的事?看起来挺久了啊你这家伙。”

费里西安诺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傻笑,朝路德维希投去求救的眼神。对方难得地没有去救他,反倒是本田菊笑着劝罗维诺松手,余光看了看正在沉思的路德维希,最后也是没说什么。

费里西安诺能猜出来路德维希没理会他的原因,小心地凑到他身边:“是的哦。”

路德维希的目光移到费里西安诺的脸上,看到他眼中还是一如既往的笑意。

“之前和路德提过的,那个。”费里西安诺有些无措,“初恋,男孩子,什么的。”

“挺久之前了,那之后再也没遇到过。过了好久,直到我真正算是一个国/家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或许已经不在了吧。”

“我有去翻史书,在威尼斯的图书馆。里面有说他已经不在了。但是都过去这么久了,也就......哎?”

路德维希难得地枕着费里西安诺的肩膀,平日里弱势的一方被搞得手足无措,试探性地搭上他的后背:“德/国?”

“没事。”

“这看起来可不像没事啊......”

“但是都过去了,不是吗?”路德维希闭上眼睛,“嗯,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翡冷翠的花蕾 重生绽放

黑船来航锚声 再塑了明治东洋】


【小时候的费里西安诺拿着画笔笑着:“画画真的好有趣,就好像复活了一样。”

本田菊站在江户湾,抬头看着船上的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的嘴角带着笑意,似乎在友好地说着什么。】


“啊,终于到在下了吗?”本田菊坐在一开始的位置上,声音有些许笑意,看向阿尔弗雷德的眼神却不带感情。

弗朗西斯几人乐意看笑话,甚至想把王耀喊过来一起看。王耀摆手拒绝,又去找1001要小点心。

阿尔弗雷德没理会本田菊,无聊地打了个呵欠。


【日耳曼的战车烙上 复仇的悲凉

燃乌香破虚妄 惊涛骇浪】


【路德维希站在雨中,任由雨滴击打着他的脸庞。雨水落到坦克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好像锤子一锤一锤砸着他的心脏,砸出他的不甘和怒火。

王耀转头不知对身边的伙计说着什么,身后是一批又一批搬着木箱的人。他指着前方不远处,眼中是再次出现的坚毅。】


当事人路德维希没有反应,反倒是费里西安诺凑上去嘘寒问暖:“不管怎么说,这样站在雨里都会感冒的,路德下次不要这样了,无论发生什么。”

路德维希失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这么心安理得地来关心他的。

“哎呀,没想到会有这段呀。”王耀拍掉手上的点心碎,“是吧,亚瑟。”

亚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背对着王耀翻白眼,阿尔弗雷德边笑边蹭上去。


【我听见汽笛的嚣响 齿轮轻声咬合碰撞 

我听见怒号猩红癫狂 推开苏维埃的窗】


【亚瑟坐在汽车中,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正伸手去触碰方向盘。

伊利亚眼睛微眯,表情严肃,身后是张牙舞爪的红色。】


阿尔弗雷德托着下巴,先是看看自己身边的亚瑟,又是看看屏幕里的亚瑟,黏上去说:“汽车开起来有意思吗?虽说不是你自己家的吧……”

“难道是你家的吗?”原本很愉悦的亚瑟被他这句话扯回了现实,“只知道说这些话的笨蛋,能不能去研究点真正有意义的?”

“比方说导弹什么的?”

亚瑟没回答阿尔弗雷德,侧过身子去看伊利亚。

坐在靠后位置的伊利亚看起来也很高兴,凑到基尔伯特身边想说悄悄话:“看到了吗,那是我哎。”

就算伊利亚戴着眼镜,基尔伯特也能看出男人眼中灿烂的色彩,甚至被眼镜折射得更加璀璨,“是很帅啦,但是最帅气的还是本大爷!”

伊利亚不说话,笑眯眯地注视着基尔伯特。


【血染塞纳三色覆波旁 自由颂往南地北方

千年王朝终成过往 民声嘹亮】


【弗朗西斯罕见地沉下脸,稍微举起手中的旗帜,身边的神父轻声祷告,身后则是数以万计的人民,看着尊敬的先生举起那面旗帜,鲜血染红旗帜,点燃胜利的火炬。

阿尔弗雷德同样举着旗帜,旗子随风飘扬,把来之不易的自由歌颂到各个地方。不分南北,都在歌颂着迟来的自由。

王耀站在演讲台上,与激动人心的演讲内容不同,他自己很平静,只有一双眸子里燃着赤红色的火焰。】


王耀笑了笑:“哎呀,看来我的戏份也不少啊。”

“比不过hero的。”阿尔弗雷德骄傲地昂起头,“不管怎么想出场最多的都会是我吧,这种拯救世界的剧情没有真正的hero出场扭转局势怎么行呢。”

离他最近的亚瑟先白了他一眼:“你可不要扭转局势到敌方获胜。”

弗朗西斯没有参与那边的闹剧,只是惊讶着自己的出场,他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拿破仑啊,许久之前了呢。


【青天下红旗冉冉心之所往

炮嚣鸣梦魇天降局势激荡】


【画面被分为红蓝两色,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缔结了了不起的契约,而王耀就站在偏左侧的地方,似乎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阿尔弗雷德很久没露出这么落寞又孤独的表情了,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一片狼藉,火焰蚕食着他的人民,那个东方的家伙一夜之间炸毁了他的军事基地。】


王耀没想到这个视频会做得这么细致,从内心来说,从他的人民的角度来讲,他的确更倾向于红色,更何况同一空间里还坐着一个红色阵营的典型,他的立场不停地动摇。

但是看这个视频……似乎会是红色。

这次本田菊没去关注王耀,满门心思都在阿尔弗雷德身上,深怕对方一个没忍住就把自己掐死在这个陌生诡异的空间里。万幸阿尔弗雷德目前看不出喜怒,没有很明显的情绪波动。

殊不知亚瑟已经快要拦不住了。


【冬将军逆转天平的倾向

势如破竹霸王行动拓战场】


【伊利亚的身后是看不到尽头的雪原,落叶松被雪压得微弯,最后承受不住一般掉下。他就站在雪原之中,笑看对面的人。

另一边的战场上,亚瑟和弗朗西斯互相搀扶着登上诺曼底。】


阿尔弗雷德没来由地打了个喷嚏。

“又是还没发生的事情啊。”弗朗西斯理了理头发,“戴高乐的话,我是记得的,那个特立独行的孩子。”

亚瑟点点头:“我家上司有夸赞过他。”

虽然只是一个人,但是毕竟只承认他一个人啊。

基尔伯特轻轻敲了敲扶手,伊利亚便将视线移到他身上:“怎么了吗,想起来什么了?”

如果不是知道现在的伊利亚不知道他将来会作为东/德,基尔伯特真的觉得这家伙话里有话。

鲜血溅上屏幕,熟悉的声音响起。


说真的他们的低语里有不少内容是不知道该怎么写出来的,如果理解错了也请及时告诉我。

他们的低语结束预备写极东的曼珠沙华,BV1c7411P7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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