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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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江春殘年
更文时间不定,擅长挖坑不填。

【观影体】今天要来看看未来吗? 五下

本章含有亲子分,菊耀,米英,露普,能感觉到的法贞和有一句话的法加,法加法贞亲子分未打tag,大部分是菊耀。

他们的低语在犹豫是分成两篇还是明天再合起来,想听听你们的想法。

文中的伊鲁娜是乌姐的名字。本章开篇就是菊耀。

下一篇写曼珠沙华。



【鲜血染上王耀的官服,那个一直意气风发的人跪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面前熟悉的“孩子”。

“菊?你,你怎么......”

“我从来没有把您当做过兄长。“刀锋闪着寒光,本田菊的眼眸也没有光彩,阴沉着脸举起刀刃,”如此故步自封的你,也不值得我称之为老师了。”

手起刀落,他对着自己过往的兄长,也是自己曾经的老师斩去,鲜血浸透对方的衣服,透过散落的头发隐约能看到狰狞的伤痕,从肩膀一直到腰侧。】


没有人想到会有这段,当事人自己更是惊讶,王耀只觉得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自己的这个把柄了。

他猜得很准,西方的各位正兴致勃勃地看着极东家事,还会饶有兴趣地看本人,就怕高呼“打起来”了。

本田菊没有动作,呆滞地看着王耀的方向,对方的身影被挡住些许,他看不到对方的表情,连猜测都不敢猜测。

他是知道在这个空间里会更像普通人的,但是他没想到作为普通人的情绪会这样强烈。本田菊只觉得自己难过地喘不过气,有句话呼之欲出,却又生生卡在喉咙口,鱼刺一般折磨他。自幼被王耀教导的尊师重道,敬爱兄长的道德禁锢着他,常人的思想扭曲着他原有的想法。

本田菊收回视线,狠狠掐着自己的手臂,掐出青紫也没有收回力气,费里西安诺惊呼着要他松手,他也没有什么反应,掠夺的想法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心脏。

他是没错的,那家伙从来不是他的兄长,也早已不值得他称之为老师了。

他只要做他的原料产地和销售市场就好了,给他充足的劳动力让他发展自己,然后让自己把阿尔弗雷德挤下去。

对,只要这样就好了。


【鲜血沾染上绿色军装,硝烟弥漫在柏林街道,路德维希紧皱眉头,擦去脸上的鲜血:“我要变强。”

“要成为第一强大的国家,就算是要掠夺!是要无止尽的战斗!”

“路德不可以!”费里西安诺捂住自己的心脏,他的心脏以阵阵疼痛告诉他——那个人已经撑不住了。他听见国王下达命令,结束一切的开端,他的想法开始动摇,无数新的年头闯进他的大脑。

罗/马/帝/国消失前的景象复苏在他的脑海中,逼得他失控地哽咽,心中只剩下后怕,国王用强制手段稍微改变了他的主张,他想要劝服自己面前的好友:“要是再这样下去,就会消失的,就像罗马爷爷一样......”】


安东尼奥小心翼翼地靠近罗维诺:“虽然是事实,但是罗维诺不能生气......”

“我生什么气?”罗维诺冷笑,“将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怎么能背叛我们!”

“不能算是背叛吧......起码没有背叛你。”安东尼奥尬笑,“毕竟你比他先倒戈。”

罗维诺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熟悉的绿眸:“你在说什么傻话啊?我怎么可能背叛......”

“我们大家的意志归根到底还是受人民和政策影响的,当时那个人大势已去,你们的想法自然而然地就改变了。”基尔伯特打断罗维诺,难得地用上了严肃的语气。

安东尼奥揽着罗维诺的肩膀,轻声解释。


【远在东方的京都,本田菊沉着脸擦拭自己的刀刃,他转过头望着望不见的彼岸,还是笑了:“你还当我是会躲在被子里哭的胆小鬼吗?在下可不会收手的。”】


本田菊有点羞涩地往旁边躲,妄图让费里西安诺挡住自己,费里西安诺也很善解人意地挪动了位置。

王耀心情复杂,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可怜自己还是可怜本田菊小时候会躲在被子里哭的事情被公之于众了。


【“豺狼虎豹!”一向高傲的王耀跪在地上,双手握拳,“就算是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准让你们踏进我家一步!”】


谢谢1001,王耀现在开始心疼自己了。


【清脆的撞击声响起,伊利亚唇角带笑,手中握着一根水管:“莫斯科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冰雪覆在他的肩膀上,他以一己之力撑起了东线战场。】


就坐在伊利亚旁边的基尔伯特心虚似的想要逃跑,却被站起的伊利亚先一步按在了椅子上:“去哪?”

另一边的弗朗西斯看着皮笑肉不笑的伊利亚,默默和马修一起远离战场。

没有人想要和这个红色巨人硬碰硬,没有人希望与他为敌。为了脆弱的联盟,为了消灭那个反人类的主义,他们必须维持住和伊利亚难得的和平。

弗朗西斯在胸口画了个十字,抱歉了,基尔伯特。

“心虚了?”伊利亚笑着坐回位置,右手却始终放在基尔伯特的肩膀上,“我记得当初签条约的人是你?噢对,撕了条约的也是你。”

基尔伯特认命似地接话:“是是是,也是本大爷率先率兵去攻打你的。”

“不愧是基尔啊,和小时候一样的勇敢呢。”伊利亚笑着靠近他,一双赤眸紧紧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禁锢在自己视线所及的地方,“真的是很了不起呢,会做出这种事情。”

早已改过自新的基尔伯特的内心受到了强烈的谴责。


【带着浓烈伦敦口音的英式英语和铁链与衣服摩擦的声音一起传入弗朗西斯的耳膜。

亚瑟身上缠着许多绷带,弗朗西斯闻到他身上有浓烈的香烟和硝烟味道。

只是那香烟闻起来似乎是美国的一个名牌。

“休战吧,弗朗西斯。”亚瑟垂眸看他,“现在不是搞私人恩怨的时候了。”

弗朗西斯勉强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能在是非面前这么识大体,真是不容易啊小少爷。”】


如果他们当初没有实行绥靖,会不会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阿尔弗雷德听见亚瑟的低声叹息,只觉得好笑。

就算没有绥靖又怎么样,他照样能成为世界霸主,他还是会把亚瑟从王座上硬生生扯下来,把对方的辉煌扔在地上任意踩踏,再给予对方教给他的亲吻礼告诉他,那个位置已经是他的了。

没有人去说霸主位置易主,但谁都心知肚明。

弗朗西斯摇摇头,他是看出来了的,阿尔弗雷德那家伙的野心不仅仅是在美洲,他渴望的是整个世界。


【阿尔弗雷德跪在地上,一个死去的战士正靠在他的膝头,鲜血浸透他的手套和长裤,难得露出了捕食的表情。

年轻的霸主冷笑,扶着牺牲者的头,缓缓把他放置在地面:“是吗?看来不得不由英雄出场了。”】


弗朗西斯简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从来没有这么感激过阿尔弗雷德这个小鬼和亚瑟这个刻薄鬼。亚瑟也难得地主动蹭近阿尔弗雷德:“这次做的不错。”

“是吗?”阿尔弗雷德故意一般模仿过去的自己讲话,“那你看到那些援助时不感动吗?那可是霸主给你的啊。”

亚瑟的感动荡然无存。


【红衣黑发的少年被人拽着离开,他一边挣扎,一边朝背后的王耀呼喊:“老师!老师!”

亚瑟不耐烦地又加了些力气,王嘉龙转过头怒瞪着他,眼中还有不明显的泪花:“你放开我!”

“老师!救救我!老师!”王濠镜被扯着向前走,无助地回头看着王耀,一向不变的表情第一次染上惊慌, 他的声线带着明显的颤抖,好像再多说一句就会哭出来。

“先生!”林晓梅哭着甩开本田菊的手,想要回到王耀身边,她不希望再离开了,她不希望和他们一样离开,“先生!我不要!我不想走!救救我!”

幼年孤僻安静的玩伴无情地把她带离他们共同的老师,承受着她愤怒又无助的拳打脚踢。听着她哭泣的声音,本田菊咬咬牙,还是强行带她离开。

王耀没有说话,沉默地看着这一切。

从一开始他就是沉默地,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把那些孩子留下来,他紧闭双眼,听见自己痛苦的怒吼。

“不,不要!”王耀捂住脸,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放开他们!”

放开他们,让他们回来啊!】


原先正在看戏的王耀被打得猝不及防,感觉有人止住了自己的呼吸,他握住自己的脖颈,感受着脖颈的轻微起伏。

孩子们的眼泪和哭喊打碎了他的心,重新筑起他的世界。他希望能够早日结束战争,他想要凭借自己的力量把他们接回家。

一个个地,自己亲自把他们接回来。

亚瑟没有什么反应,淡定地喝了一杯茶,满足地叹息,阿尔弗雷德则在一旁为他的无情咋舌。

本田菊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注视着颤抖的王耀,发出一声讥笑。


【清脆的瓷器破碎声和少年的话语混杂在一起,一枪枪打向亚瑟的心口,打响了独立的枪声。

“我再也不会喝红茶了!”阿尔弗雷德把茶杯摔碎,又把亚瑟珍藏的茶叶全都丢进水中,冷着眼注视着他。

亚瑟看着面前男孩的所作所为,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许久未被忤逆的亚瑟声音中含着愤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雨滴打在枪管上,两把枪顶撞在一起。亚瑟承受不住一般跌坐,雨滴顺着他的发丝滴落在地上,或者滑过他的脸颊,又滴落在地。他自己也不知道顺着脸颊留下的是泪是雨,他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我怎么可能开枪啊,混蛋——”

最后男人的声音飘散在雨幕之中,阿尔弗雷德垂眸看着他。

原本在他面前这么高大的人,现在居然这样弱小。】


亚瑟死都没有想到会被反复鞭尸,当下就是一口鲜血喷出,阿尔弗雷德急忙替他抽出手帕擦拭。

是亚瑟变得弱小了吗?或许吧。

阿尔弗雷德不想去深究这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再去深究也没有什么意义,他只知道,现在的亚瑟需要他的帮助,甚至离开他就会死。

他只需要知道这点就够了,其他的都无所谓。


【“我不像他!我不像他!”路德维希的声音和金属门落下的声音交杂在一起,“我,我怎么会和哥哥一样!”

“阿西他啊。”基尔伯特抬头,手指笼在身旁人吐出的烟圈中,“是明明和我像的要死,却不肯承认的固执家伙。”

两兄弟中间隔了一道墙,他们俩一个在墙东,一个在墙西,明明知道对方就在那里,无论如何都看不到对方。】


路德维希去看基尔伯特的身影,希望得到一个解释,可斯拉夫人却正好挡住了基尔伯特,斯拉夫人甚至还转过头,给了他一个轻蔑的笑容。

“看来是发生了些事情呢。”伊利亚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后背紧贴椅背,挡住路德维希的视线,“源头应该是我吧。”

基尔伯特不想和他讨论有没有发生事情,或者源头究竟是谁,他只想快点结束。


【“西伯利亚的冬天,永远是孤独的白色。”伊利亚单膝跪地,面前是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所以露西亚在家里种满了好看的向日葵,这样,大家就会回来了吧。”

伊鲁娜和娜塔莉亚回头看着大片向日葵,却没有停止离开的脚步。】


伊利亚万万没想到还会有自己,基尔伯特嘲笑般地凑上去:“没想到啊,会有这么多次。”

伊利亚当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只是他懒得和基尔伯特争论,只是沉着脸坐着,他的预感告诉他,绝对不会只有两次。


【少女被绑在柱子上,眼中是不会改变的坚定:“我不畏惧死亡,我只是感到悲哀。”

台下有个绿眸男人满意地注视着这一切。

贞德深吸一口气,火焰烧起,攀爬上她娇嫩的身躯,无情地吞噬着她的生命,她忍住眼泪,留下最后一句话:“天佑法兰西。”

弗朗西斯望着远处的落日,鲜艳的红色让他想起了那天的火刑。

一世又一世,他的想法从未改变。

“一世又一世,我只是想着。”弗朗西斯露出一个愧疚的笑容,“奥尔良的少女啊,能平静而幸福地活下去。”

活下去吧,活在一个和平年代,而不是死于残酷的火刑。弗朗西斯愧对于她,甚至少女最后一刻的祈祷,都是天佑法兰西。】


弗朗西斯长叹一口气,贞德终究是在他心中留下了伤痕,他不可能不记得这个姑娘,他记得所有为了他前赴后继的人们。史书或许不会记载,人民或许会忘记,但是他全部记得。

是千千万万个深爱他的人,筑起了城墙,让他得以存活至今。


【你是我的地北天南,是我的东流西江

是我的忙碌分秒,是我的闲懒时光

是我的明月高悬,是我的午夜情长

是我的只言片语,是我的曲调悠扬】


【不断有画面闪现,有阿尔弗雷德和马修难得聚在一起打游戏的画面,有路德维希笑着听作为兄长的基尔伯特侃侃而谈的画面,有费里西安诺笑着陪伴路德维希工作的画面。阿尔弗雷德笑着从亚瑟手中接过意义非凡的蓝花,王耀把年幼的本田菊抱在怀里赏月,弗朗西斯难得有空温和地陪伴贞德,伊鲁娜和娜塔莉亚轻声安慰哭泣的伊利亚,王耀和早已消失的罗/马共饮。】


这对有些人来讲是享受。比如说基尔伯特,伊利亚还有亚瑟,马修和弗朗西斯,对本田菊则是另一种折磨,阿尔弗雷德上一秒还欣慰不已,刚看到蓝花情绪低落,就看到曾经会笑会疼爱他的亚瑟,只觉得心情好似过山车。

历史上尽是他们的痕迹,然而又有些东西只存在于他们的回忆里。


【回溯一般的,画面回到最开始的庞贝古城,又再一次进行到王耀的演讲。】


【我听见败落的彷徨 落笔终了史书一行

我听见白鸽啼自远方 泪雨欢歌洒沿巷】


【费里西安诺和路德维希站在一起接受审判,有一只手正签署协定,唯独不见本田菊的身影。

但是本田菊的缺席并没有改变群众愉悦的心情,白鸽从窗口飞出,人们难以自制地扔起帽子,激动地拥抱在一起。】


王耀几个人难以抑制自己激动的心情,阿尔弗雷德更是直接把亚瑟搂进怀里,亚瑟也回抱住他,忍不住落下眼泪。

马修把脸埋在弗朗西斯的肩头,泪水把对方肩膀处的衣服浸成了深紫色,就连伊利亚的眼角也有着泪花。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努力没有白费,死去的孩子得以安息,世界重新稳定。


【铁幕一语沙盘乾坤荡 破碎之身归入星芒

巨龙乘于五星翱翔 震天雄邦】


阿尔弗雷德和伊利亚用手比作枪支,对准对方的脑袋,然而却有一枚子弹穿透伊利亚,打碎了他,也打碎了他身后的国旗,剩下阿尔弗雷德一人站在世界之巅。

王耀双手举起旗帜,终于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眼中是有五颗星星的红旗。


伊利亚沉下脸,阿尔弗雷德则是不断地发出感叹的声音刺激他,亚瑟不耐烦地捂住他的嘴。

王耀终于在最后笑了,看着他们打打闹闹,又看看自己眼中的旗帜,心下了然。


【费里西安诺笑着提起话题:“说起来,我以前有听罗/马爷爷提起过你呢!”

对方眼中的笑容让王耀有些招架不住,他想起那男人曾经也是这样,不管不顾地闯进他家,说什么带了他这东方大地喝不到的佳酿来。

可惜王耀只关心他直接闯进了自己家,对佳酿并没有什么兴趣。

男人哈哈大笑,最后温和地说:“嘴上这样说,其实,一个人很寂寞吧。”

“是啊。”几千年过去了,王耀终于给出了答案,“毕竟能谈起往事的故人,一个也不在了。”

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王耀身后,又逐渐化为星芒。】


王耀忽然就有些难过,他是记得这句话的,自己没有说错。

一个故人都没有了,只剩下他一个在这大地之上苟延残喘,又活生生熬到了现在。

只是可惜,故人一个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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